法索说瞎话,心里一股股气直往上冒。
奥佩看向桑晚,哼笑一声,“法索,你当我好糊弄吗?这沉夫人和你妻子是朋友,你不知道,难道你的妻子也不知情?还是你们妄想用这种借口敷衍我?”
“不敢,”法索恭敬的说,“之前然然确实和我提起过她的朋友要来普旦尔看望她,但我并没有上心,因为许初岁已经在娑伦特所以我并不知道那人就是沉夫人,没想到她竟然假扮成了普旦尔人,最后还伪装成王宫侍从跟到了娑伦特。”
“那就是,你的妻子和朋友合起伙来骗了你也骗了我?”奥佩眯着狭长的眸子审视法索。
“确实有这个可能,还请殿下息怒,沉夫人也不过是想见自己的丈夫,并没犯什么错。”
奥佩没有去过多的纠结这个,法索是什么样的人,是什么样性格他了如指掌,人已经抓回来了,这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已经不重要,他转头看向沉措道:“你想怎么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