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都累得气喘吁吁。
&esp;&esp;裴昀下马还不熟练,动作有点笨拙,江赜故意将手中的月仗一抬,绊在他脚边——
&esp;&esp;“扑通”一声,裴昀顿时摔倒在地。
&esp;&esp;金吾卫们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。只有一个面容冷峻的金吾卫站在不起眼的角落,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。
&esp;&esp;江赜居高临下地扬着马鞭:“哟哟哟,探花郎这是怎么了?不是没吃饱吧?”
&esp;&esp;在金吾卫们的又一阵大笑中,裴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土,笑眯眯地爬起来:“跌倒了有什么好笑的?只要能潇洒地爬起来。”
&esp;&esp;他神色自若的样子,好像根本不是灰土沾身,而是朗月清风拂襟。江赜明明占了上风,却一点优越感也找不到,连声冷笑:“那就走着瞧,只要下半场比赛之后,你还能爬得起来!”
&esp;&esp;休息场上的进士们个个垂头丧气,气氛十分沉默,与不远处金吾卫得意的高声谈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还是裴昀先打破了沉寂——
&esp;&esp;“刚才拼体力的打法,是打不过的。”
&esp;&esp;“那该怎么办?对手太强了!”接话的少年叫崔墨笛,个子高大,小麦色脸庞上布满汗水,进士里只有他出生将门世家,会些马上功夫,刚才差点击进了一球,但是被金吾卫人多势众冲散了准心。